学术传播界准备好创新了吗?
谈到学术传播界的创新状态时,应该提到同一性仍然是研究人员生命周期终止的原因。做研究的动机与努力的回报仍然是对等的,但是研究方式现在有了更多选择。举几个例子:
可借助网络服务向核心读者及其他读者传播复杂的科学,内容格式和风格多样。然而,学术研究价值的传播重要性受到削弱,这是因为研究评估指标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不变,大部分还是只看期刊影响因子或发表的论文数量。科学、技术、医学和工程 (STEM) 研究为社会提供各种结果。但其更广泛的影响并未得到充分或系统考虑,迫使科学工作和科学家在虚幻中生存,并限制公众参与科学。
目前有新工具和系统可以促进提升作者贡献中的研究可重复性和透明度。然而,出版商工作流并没有完全准备好同化原始数据的提交和共享、实验设计、方法等。
持久数字标识符可以用于区分和断言研究人员的身份。然而,在最需要区分作者姓名的地域,持久数字标识符的采用速度很慢,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学术出版商都能够强制要求使用 ORCID。
在线商城提供实验室支持,可以让科学家不受所在实验室的资源与基础设施限制。但是,基金申请主要是根据资源的可获得性来判断是否适合资助。
你可以会觉得以上是我的诸多抱怨,但其实不是的,好吧,也许有一点。但我更想表达的一点是,创新可以正常发展。前科学家们(Overleaf,Publons)为了解决他们面对的棘手问题,亲身实践找到了问题的解决方案并进行推广,随之越来越多的创新不断涌现。
对我来说,问题就在于采用。在学术传播界中,为什么变化往往是渐进式的,而很少大规模发生?创新采用速度这么慢,会对下一波创新带来什么影响?它是仅仅淘汰那些无法创造所需规模价值的创新吗,还是会阻碍新想法的产生?而在这些十年前还未出现、对学术界来说很牛的事物中,你用过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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